两个都有？
斯嘉丽和奥黛丽一脸意外的看着李察。
她们知道李察已经脱离了鲜血十字学院，不属于任何一个巫师组织。
但她们没有想到李察这一次来白城，居然还有加入纯白高塔的打算。
她们可不会忘了在红杉城的时候，李察明确的拒绝了她们的邀请。
虽然那个时候的她们还不知道鲜血十字学院和阴影联盟开战了，但李察当时的回答她们可记得一清二楚。
“你不是说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吗？”
斯嘉丽继续问道。
“我的确很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为了继续提升自己，我并不介意加入巫师组织，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李察一脸淡定的回答。
如果副脑没有觉醒的话，他的确不会有加入纯白高塔的想法。
但现在的问题是，副脑已经觉醒了。
纯白高塔的图书馆里面有着东海岸最多的藏书和最完整的法术知识传承。
虽说加入了纯白高塔，也不意味着就能随意浏览这些的藏书。
但不管怎么说，这也要比自己在外面慢慢收集方便多了。
“你想加入哪個部门，猎杀部吗？”
“如果你想加入猎杀部的话，我可以去跟导师说一下，导师是猎杀部其中一个副部长。”
“有导师的帮忙，你可以很顺利的加入到猎杀部。”
斯嘉丽立刻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李察晋升正式巫师后拥有了怎样的天赋法术，但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李察很擅长战斗。
而在纯白高塔里面，最擅长战斗的部门莫过于猎杀部。
如果说其他部门的巫师都是一群热衷于实验的研究巫师，那么猎杀部的巫师，就是名副其实的战斗巫师。
“不，我并不打算加入猎杀部，我打算参加药剂部的考核。”
李察不紧不慢的说道。
药剂部？
听到他的回答后，斯嘉丽和奥黛丽都皱起了眉头。
作为纯白高塔的学徒，她们当然知道药剂部是一个怎样的部门。
但问题是，她们并不觉得李察有能力加入药剂部。
药剂部，顾名思义，是负责药剂炼制和开发新型药剂的部门。
想要加入药剂部，除了要有不错的药剂炼制能力外，还要有研究开发新型药剂的能力。
在红杉城跟李察同居的时候，斯嘉丽从未见过李察炼制药剂，更没有见过他进行任何跟药剂有关的研究和实验。
“你确定伱要加入药剂部？”
斯嘉丽皱着眉头问道。
与此同时，她的大脑疯狂运转，思考着导师能不能在药剂部的考核中帮上什么忙。
虽然斯嘉丽只是在脑子里面想，并没有说出来，但李察一眼就看穿了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在红杉城同居的那三个月，不只让他品尝到了斯嘉丽的美好滋味，也让他摸清楚了斯嘉丽的性格。
“药剂部考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既然选择了药剂部，就有把握通过考核。”
虽然斯嘉丽两姐妹不知道自己的炼药水平，但李察对自己的炼药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
想要成为纯白高塔的药剂师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要比在小型巫师组织成为某个院系的负责人还难。
但李察并不是特别担心药剂部的考核。
现在的他就算炼制高级药剂，成功率也能稳定在20%到30%之间。
这个成功率，已经不比晶化阶段的药剂师低了。
如果非要说他在药剂炼制上还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他并没有经过完整的药剂学学习，跟其他药剂师比起来，会显得基础不太牢靠。
但这个问题，只要加入纯白高塔的药剂部，很快就能解决掉。
“其他巫师在参加考核前也跟你一样信心十足，但能通过考核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我以前没有太留意药剂部的考核，但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药剂、附魔、猎杀、教学、后勤等所有部门加起来，每个季度能通过的人数都不到10个。”
“就算将时间延长到一年，能通过考核加入高塔的巫师，也不会超过30人。”
斯嘉丽一脸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跟其他巫师不一样，我是天才！”
李察笑着说道。
听到他的回答后，斯嘉丽和奥黛丽同时给了他一个白眼。
她们并不否认李察是天才。
因为她们亲眼见证了李察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从刚上船时的一等学徒，开挂一般晋升到了正式巫师。
但即便如此，她们也不觉得李察可以轻松通过药剂部的考核。
要是药剂部的考核那么容易通过，外城的那些药剂师一早就通过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留在外城，锲而不舍的参加着每一次的考核。
李察知道不管自己现在怎么说，斯嘉丽和奥黛丽都不会觉得他有通过药剂部考核的能力。
先不说她们从未见过他炼药。
就算她们见过了，她们也不会跟他一样乐观。
看到她们两个投来的白眼后，李察很果断的换了一个话题，询问起了一些关于纯白高塔内部的事情。
比如说纯白高塔的组织架构、注意事项、内城的日常生活等等。
斯嘉丽和奥黛丽没有任何隐瞒，详细介绍起了纯白高塔的情况。
纯白高塔虽然是东海岸首屈一指的巫师组织，但纯白高塔的组织架构并不复杂。
除了专属的塔主、副塔主、分塔负责人外，剩下的那些都跟其他巫师组织差不多。
院系这个就不说了。
纯白高塔里面的院系也跟外面一样，按照能量粒子的不同，划分出了不同的院系。
比如说塑能系、药剂系、附魔系、死灵系、植物系等等。
至于部门。
纯白高塔里面的部门一共有五个，分别是教学部、猎杀部、药剂部、附魔部、后勤部。
名义上，高塔里面的所有院系都归教学部管理。
但事实并非如此。
教学部只是拥有名义上的管理权，真正掌控这些院系的，是那12座高塔的主人。
比如说掌管塑能系的，就是斯嘉丽和奥黛丽的导师，4号分塔的主人，同时兼任了猎杀部副部长，绰号“不死雷鸟”的二级巫师艾德温·贝克。
至于药剂系和附魔系这两个院系，则直接归药剂部和附魔部管理。
而药剂部和附魔部的部长，则是5号分塔和6号分塔的主人。
简单一点来说，不管是部门还是院系，都归12座分塔掌控。
而位于内城最中心，最为宏伟的主塔，更多的时候，只是纯白高塔的标志。
因为这座白色巨塔不属于任何一位巫师，而是由12位二级巫师共同管理。
纯白高塔的塔主和两位副塔主，分别是1号、2号、3号分塔的主人。
听完斯嘉丽和奥黛丽的介绍后，李察的第一感觉并不是12座分塔的主人位高权重，而是觉得纯白高塔内部的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因为除了分塔掌控所有部门和院系外。
这12座分塔也分成了家族势力、本部势力、外来势力、守旧派、激进派等好几个不同的派系。
按照斯嘉丽和奥黛丽的说法，她们的导师“不死雷鸟”艾德温·贝克，就属于外来势力和激进派。
先说家族势力、本部势力，以及外来势力。
所谓的家族势力，指的是那些早在纯白高塔建立之初，或者在组织发展过程中，已经跟组织彻底绑定在了一起的巫师家族。
而本部势力，指的是学徒阶段就是纯白高塔一员，晋升后又留在了高塔的巫师们。
举个简单的例子。
如果斯嘉丽和奥黛丽晋升了正式巫师，而且在晋升后直接跟高塔签订灵魂契约，那她们就属于本部势力的一员。
至于外来势力，这就更容易理解了。
通过考核才加入高塔的巫师就是外来势力。
例如打算通过药剂部考核加入纯白高塔的李察，在加入纯白高塔后，就会成为外来势力中的一员。
而守旧派和激进派，指的是这三个势力里面对于高塔未来发展的两个不同方向。
守旧派觉得纯白高塔只需要一直维持组织建立之日就决定好的发展策略就行了。
虽说这是几千年前就定下了的发展策略，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就是当初制定的策略让纯白高塔一直发展到了现在，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而激进派则刚好相反。
从实力和地位来说，纯白高塔现在的确是东海岸毋庸置疑的巨头之一。
但纯白高塔的发展也被卡在了这个阶段。
在一千多年前，纯白高塔就是东海岸实力排名前几的巫师组织。
一千多年过去了，纯白高塔还是排名前几。
虽然没有掉下去，但也没有更进一步。
比如说成为东海岸最强的巫师组织。
跟只要维持现状就好的守旧派不一样，激进派要更具野心，对外的行事手段和态度也要霸道一些。
白城的公共交易所和高塔执法队，都是激进派建立起来的。
如果是守旧派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建立公共交易所和高塔执法队，只会遵从一直以来的发展策略。
比如说每三年从外界招收一批学徒。
时间一点点流逝。
当斯嘉丽和奥黛丽介绍完纯白高塔的内部情况后，他们面前的晚餐也被解决的七七八八了。
李察从空间戒指里面取出镶嵌了宝石的黄金怀表看了一眼，对着斯嘉丽两姐妹说道：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们是打算在这里住一晚，还是直接回内城？”
“住这里！”
“回内城！”
斯嘉丽和奥黛丽同时回道。
听到她们的回答后，李察笑着说道：
“现在回去也有些晚了。”
“不如这样好了，我开多一个房间，你们一起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听到他的话后，斯嘉丽和奥黛丽再一次展现出了双胞胎的默契，同时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魔石多的没地方用了吗？”
斯嘉丽率先说道。
“白城没有你说的那么危险，我一个人回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奥黛丽的声音紧接响起。
虽说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斯嘉丽留下，但让身为小姨子的奥黛丽的大晚上的一个人返回内城，李察多少还是会有些过意不去。
简单思考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都住我的房间吧。”
“我现在住的是套房，有着好几个卧室，三个人住也没什么问题。”
奥黛丽刚想拒绝，斯嘉丽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立刻回道：
“可以！”
奥黛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斯嘉丽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好，那今晚就住这里了。”
说完，李察立刻叫来了侍应结账。
随后，带着斯嘉丽和奥黛丽朝着自己居住的套房走去。
虽然是住在同一个套房，但很明显，奥黛丽肯定不会跟李察和斯嘉丽一起住主卧。
不只如此，她还挑选了距离主卧最远的次卧，并且在次卧里面布置了隔音法阵。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不用说也能明白。
当奥黛丽一脸平静的布置好隔音法阵，并且关上次卧的房门后，李察和斯嘉丽无比默契的朝着主卧走去。
……
第二天。
上午。
在旅馆的餐厅吃完早餐后，李察将斯嘉丽和奥黛丽送到了内城的城门口。
目送着她们两姐妹的身影消失在如同被雾气笼罩的内城城门后，他没有浪费时间，转身朝着公共交易所走去。
虽然公共交易所里面的知识店铺不会出售高等学科知识，但李察并不介意在药剂部的考核开始前用副脑记录更多的基础学科知识。
时间飞逝。
不知不觉中，李察就在外城住了大半个月。
在这半个多月里，他的生活过的很简单。
上午去公共交易所的知识店铺用副脑学习基础学科的知识，中午在精灵之夜旅馆冥想和炼制药剂。
至于下午和晚上，则是跟斯嘉丽待在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奥黛丽还会陪着斯嘉丽。
但没过几天，她就放弃了。
虽然巫师世界没有电灯泡这种说法，但奥黛丽切身体会到了做电灯泡的感觉。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很果断的放弃了。
夜晚。
在精灵之夜旅馆的餐厅吃完晚餐后，李察和斯嘉丽跟前段时间一样，离开旅馆，开始了在外城的夜生活。
说是夜生活，其实就是去外面逛街，体验一下外城的夜景和夜市。
作为一个居住人口过百万的大城市，晚上的白城要比白天还要热闹。
至于原因，很简单。
因为生活在内城的学徒出来了。
跟奉行放养政策的鲜血十字学院不一样，纯白高塔的教学政策跟李察穿越前的大学差不多。
白天上课，晚上是自由时间。
虽然内城的学徒只有4万多人，但对于外城的店铺来说，内城的学徒是毋庸置疑的高价值客户。
外城当初会被建立，就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内城的巫师和学徒。
因为内城的学徒一般要在晚上才会离开内城出来娱乐购物，所以也就导致了外城有着其他城市都没有的繁华夜市。
为了赚到内城学徒手中的魔石，外城的很多店铺还专门调整了营业时间，将晚上作为重点营业时间。
以前的斯嘉丽并不怎么喜欢晚上出来外城逛街。
但最近这一两周，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内城的那些学徒每天晚上都会乐此不疲的往外城跑了。
因为跟内城比起来，外城的夜晚的确要更精彩的一些。
要不是拉着李察来外城的夜市体验夜生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外城在白天和晚上会有着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
如果说白天的外城，跟其他大型城市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巫师和学徒的密度高了一些。
那么到了晚上，原本平平无奇的外城立刻展现出了白天没有的魅力。
普通的吃喝玩乐就不说了。
夜晚的外城甚至会出现一些游走在黑色和白色之间的灰色生意。
李察本来并不想带她去见识这些灰色生意。
但斯嘉丽再三哀求，而且承诺回去后就会展示那些她原本并不怎么愿意展示的辩论技巧。
看着苦苦哀求的斯嘉丽，李察心软了，带着她去见识了一次她们这些高塔“好学生”从未见识过的灰色生意。
那是一家入口隐藏在了普通裁缝店里面的地下酒馆。
虽然是酒馆，但那家隐藏在地下，连名字都没有的酒馆可不是什么普通酒馆。
正常酒馆该有的东西，地下酒馆都有。
而地下酒馆有的东西，就不是每家酒馆都有了。
比如说只有胜者才能活着离开的血腥角斗。
以及，明面上被禁止，但一直都存在的奴隶买卖。
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进入酒馆的时候，李察还特意让斯嘉丽穿上了黑色的斗篷，将她的精致长相和诱人身材遮挡了起来。
进去地下酒馆不到三分钟，白城在斯嘉丽脑海中的美好形象就开始崩坏了。
跟白城美好形象一起崩坏的，还有引以为傲的纯白高塔学徒身份。
因为在地下酒馆，她看到了好几个跟她一样的高塔女学徒，将白色学徒长袍改造成了性感暴露的款式。
然后，穿着这些改造后的性感长袍跟酒馆里面的巫师推销起了自己。
当然，做这种事情的，并不只有纯白高塔的女学徒，还有一些来自其他巫师组织的女学徒。
只不过，纯白高塔的女学徒收费要更高一些。
但也没贵多少，就贵了几块魔石而已。
要不是被李察拉着，看到这些高塔女学徒穿着改造后的暴露长袍，搔首弄姿的引诱酒馆里面的巫师，斯嘉丽早就过去骂她们不要脸了。
如果说纯白高塔的女学徒只是在酒馆里面赚出卖身体的辛苦钱。
那么纯白高塔的男学徒，赚的就不是辛苦钱，而是卖命钱了。
只是为了赚取十几二十块魔石的获胜赏金，有不少男学徒下场参加了角斗，跟酒馆提前安排好的对手战斗。
比如说特意抓捕的变异兽，来自其他巫师组织的学徒，地底世界的俘虏等等。
只是在地下酒馆里面看了一场学徒之间的血斗，斯嘉丽就再也待不下去了，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地下酒馆。
虽然来之前斯嘉丽承诺一些东西，但回到旅馆后，看到她整个人变得失落起来后，李察并没有强迫她履行承诺，而是跟斯嘉丽在旅馆中度过了这半个月里最安静的一个夜晚。
他本以为斯嘉丽会失落过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但没想到，只过了一天，斯嘉丽就恢复过来了。
然后，又开始拉着他在外城的夜市闲逛。
只不过，从那天以后，斯嘉丽就再也没有说过自己了解外城了。
外城夜市广场的一个珍稀宠物摊位前。
斯嘉丽跟其他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学徒一样，聚集在摊位前面，双眼放光的看着面前那些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模样都很可爱的宠物。
比如说尾巴是粉红色的“粉红栗鼠”，宛如毛绒公仔一般的“玩偶宝石猫”，粉粉嫩嫩长得跟个球一样，看起来就很呆呆傻傻的“呆呆蛋”等等。
从魔宠的角度来说，这些宠物无一例外，全都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但架不住年轻女生就是对这些软乎乎毛茸茸的家伙没有抵抗力。
好在这些女学徒多少要比普通人更加理智一些。
虽然面前的这些宠物很可爱，但还没到让她们失去理智跟这些家伙签订魔宠契约的地步。
不过，不能签订契约，不代表不能买回去玩。
斯嘉丽也不例外。
经过一番挑选，她花了10块魔石买下了一只粉色的玩偶宝石猫。
对于斯嘉丽的这个选择，李察并没有说什么。
只要不让他养，就算斯嘉丽买一群回去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至于玩偶宝石猫奶呼呼的叫声，毛茸茸的手感，散发宝石光芒的大眼睛，对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如果是猫耳族少女的话，他或许会有点兴趣。
跟心如止水的李察不一样。
买下这只玩偶宝石猫后，斯嘉丽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从这只小家伙的身上移开。
把玩的同时，还时不时的跟这个小家伙亲密的贴贴，完全没有在意现在是在人来人往的夜市广场。
虽然斯嘉丽的举动稍微有那么一些失态，但失态的并不只她一个。
其他购买了宠物的女学徒也跟她差不多。
不只如此，李察还发现这些女学徒身边的男伴，都跟自己一样露出了无法理解而且无奈的表情。
在夜市广场逛了一圈，李察和斯嘉丽开始返回精灵之夜旅馆。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但斯嘉丽依旧对手中的玩偶宝石猫爱不释手。
这小东西身上是固化了魅惑法术吗？
就在李察思考着要不要调动精神力详细感知一下斯嘉丽手中的玩偶宝石猫，确保摊主没有在玩偶宝石猫身上做什么手脚的时候，他突然皱起了眉头，停了下来。
“怎么了？”
虽然斯嘉丽的目光一直都在玩偶宝石猫的身上，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发现李察停了下来。
“你先回旅馆，我突然想起空间戒指里面的药材不多了，我去附近的药剂店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药材。”
李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我跟你一起去。”
斯嘉丽立刻说道。
“不用，你先回去安置这个小家伙，我很快就回来。”
李察继续说道。
“好吧，那我在旅馆等你。”
虽然觉得李察大晚上的去药剂店购买药材有些奇怪，但考虑到再过一两个星期就是药剂部的考核了，斯嘉丽并没有多想。
当抱着玩偶宝石猫的斯嘉丽消失在视线中后，李察并没有前往药剂店，而是转身朝着附近的公园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已经没有多少行人的公园。
来到公园湖泊前面的草地后，他转身望向跟了自己一路的四名巫师。
准确的说，是两名液化巫师和两名气化巫师。
“我是抢了你们的秘境，还是毁了你们的总部，导致你们这么锲而不舍的找我麻烦。”
“离开学院的时候，你们派了三个人，连同学院的三个废物来追杀我。”
“我最近在白城露面了，你们又来了。”
“你们阴影联盟的人平时都没事做吗，非要死追着我不放？”
还在夜市广场的时候，李察并没有察觉到阴影联盟的这四名巫师。
因为斯嘉丽的缘故，他每次和斯嘉丽出来，都能收获到一大堆带着嫉妒和羡慕的“注目礼”。
离开夜市广场，没有了那么多人打量后，他才发现这四个家伙在跟踪自己。
“你别想着拖时间了，就算附近的检测石碑检测到了这里的能量波动，纯白高塔的执法队过来起码也需要三分钟的时间。”
“你要是够聪明的话，就省点力气，乖乖跟我们走。”
站在最中间，表情跟冰山一样冰冷的液化巫师冷冷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后，李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纯白高塔的执法队过来，起码需要三分钟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一分钟内解决你们好了。”
一分钟？
李察刚说完，阴影联盟的四名巫师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们承认李察很强，有着以一敌多的实力。
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四个人一起过来。
虽说现在的是两液化两气化的配置，并不是全员液化，但这种程度的队伍配置，拿下李察已经绰绰有余了。
起码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的。
但很快，他们脸上的不屑表情就消失了。
因为在他们的注视下，李察脚下多了一个他们从未见过，有着成百上千个繁复符文，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法阵。
绝望光环！
李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释放出了晋升正式巫师觉醒的天赋法术绝望光环。